什么是禅?禅是希迁心药方。石头希迁禅师曾经给修行者一个药方,被称为“心药方”,他说:如果想要齐家、治国、学道、修身,先须服我十味妙药,才能够成就。这十味药是:好肚肠(一条),慈悲心(一片),温柔(半两),道理(三分),信行(要紧),中直(一块),孝顺(十分),老实(一个),阴骘(全用),方便(不拘多少)(《归无直指集》卷2)。这个药方显示的意思很明显了,做人要有好心肠,有慈悲心,要懂得温柔,讲道理,依所信之教而修行,中正刚直,孝顺长者,老老实实,善积阴德,善用方便法门。
这剂药怎么泡制呢?准备两样器具,一是宽心锅,二是平等盆。先在宽心锅内慢慢炒,不要焦,不要躁,这样去掉三分火性,再在平等盆内研碎,研成三思细末,再将细末制成六波罗蜜丸,大小就像菩提子那样大。这是讲如何调心,要心胸宽广,平等待人,去提内心的嗔火,讲话做事要三思,不轻率,以六度为修行内容,以菩提解脱为理想目标。
如何服此剂药呢?每天吃三服药,时间不限,任何时候都可以,用汤送服,但是汤水有讲究,要用和气汤。这样服药,无病不愈。这十味药,如果全服,可以实现上等福、上等寿,成佛作祖,即使只服一部分,服四五味,也有大功效,至少可以灭罪延年,消灾免患。要是一味也不服,那就再后悔都没有用了,没有办法补救,即使神医如扁鹊和卢医,都治不好,求神祷告也没有用。要注意有七样内容会影响药效:言清行浊、利己损人、暗中箭、肚中毒、笑里刀、两头蛇、平地起风波,这七件,必须速速去除。
希迁用一首偈劝大家服这付不费钱、不花煎煮工夫的良药:此方绝妙合天机,不用卢师扁鹊医。普劝善男并信女,急须对治莫狐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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