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僧问镜清道怤禅师:“新年头还有佛法吗?”道怤回答说:“有。”僧人又问:“什么是新年头佛法?”道怤回答说:“元正启祚,万物咸新。”僧人说:“感谢您的回答。”道怤回答说:“镜清今日失利。”
僧人又问智门光祚禅师同样的问题:“新年还有佛法吗?”光祚禅师回答说:“无。”僧人问:“年年是好年,为什么却无?”禅师回答说:“张公吃酒李公醉。”僧人说:“老老大大,龙头蛇尾。”光祚禅师回答说:“老僧今日失利。”
应庵昙华禅师举出这两禅师的这两段问答后说:“二尊宿,一人嘴长三尺,一人项短二寸。你们如果分别得出,老僧今日失利。”(《列祖提纲录》卷33)
今日是元旦,新年第一天,所以举出禅宗史上对于“新年佛法”的参问,过去的元旦是指农历年,为了方便,将这一公案移到公历的新年来参究。对于这样的不同回答,体现出禅师的当根对机,随执而破,自有其深意,不可仅就字面而理解。
禅宗历史上,禅师们对此也有不同的参究,比如,有禅师说:“新年景物渐舒苏,佛法徒劳问有无。得失是非都丧却,波斯鼻孔自来粗。”(《禅宗颂古联珠通集》卷第32)举此一例,以供参考。